['18585344', '香槟超新星(Champagne Supernova)───与大帝胡滕的婚前婚后日常', '一篇纯爱加附赠一篇逆ntr(纯牛共赏)\n再是QQ粉丝群群号:636976776(很缺人、很缺人、很缺人!!!!!!!)', ['R-18', '乳交/口交/双飞/女性主导', '碧蓝航线', '中文', '以结婚为起或终点的纯爱才是真纯爱!', '糖分爆炸/开大船', '腓特烈大帝/胡滕', '中出', '纯爱/病娇/附赠故事是逆ntr'], '海因里希.田.所浩二', 0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香槟超新星(Champagne Supernova)───与大帝胡滕的婚前婚后日常 上篇我承诺的长篇ntr我弃坑了,写不来。 作为补偿我会在正文后附赠一篇逆ntr。 正文: 我是碧蓝航线铁血分区的第三任指挥官。 托前辈的福,我沾到了在最后击败塞壬的光。 可我却并不感到开心。 因为海军是这个国家军事力量分歧的汇集之地,而且处理好那些舰娘也极费时费力。 前两任指挥官都在事业巅峰的时候见好就收,提桶跑路,还不忘趁机聚几个老婆。一个包了俾斯麦级,一个包了希佩尔级,还用老婆们在港区里留下力量,使得这小小港区的势力关系又复杂了一个层次。 然后我就上任了,成了收拾烂摊子的老实人。 起初我还想努力建设一下,可现实是我成了端水大师,向上报的任何一个提案和港区内的一个决策都要精雕细琢,生怕惹得任何一方不开心,有舰娘和官员找茬也只能陪笑。 不仅白天身不由己,睌上还得时常与高层那帮老爷进行名为聚会,实为陪酒的宴会。说无数的客套话和场面话,再喝无数杯的酒,才能换得几项申请许可。 喝到深夜醉醺醺回家,口袋里又响起一串铃声。迷迷糊糊举起手机,又是父母重复了无数次的: “什么时候才找个对象啊,你已经28岁了……” “你听在没……” “我都是为了你好……” 我能怎么办?我又不能直接怼回去,只能用仅存的意识说着:“好好好……” 结果电话那头传来:“呀,怎么又喝了这么多酒,说了多少次……” 我真崩不住了,立马把电话挂了,再快速从口袋里翻出耳机听摇滚乐。 毕竟蹲在地上哭脸就丢大了。 日复一日的工作,日复一日的陪酒,日复一日的陪笑,终于让我变得麻木。 有次不经意间我翻到了自己在海军学院的毕业照,看看照片里自己的意气风发,再看看我现在的麻木颓唐,心里突然触动了一下,但我也只能感慨。 最近上层那帮老爷又不知怎的把指挥官改成了终身制,看来我得跟着这个烂摊子陪葬。 我的人生是注定要在这里定格了。 最近我那帮高中老同学说要聚一次会,聊聊多年后的感慨。 我自然是很高兴,终于有个机会能散散心,毕竟同学时期的友谊是最纯真的,即使现在我距离他们一个亚洲加半个欧洲,中间还要加座科尔巴阡山。 双休日的前一天订好机票,第二天中午下飞机带行李进宾馆,晚上与老同学们会合。 碰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了阔别已久的老班长,一种许久末有的激情涌了上来,便凑上前问:“班长,近几年咋样啊?” “当了个大医院的主治医师,也就那样。”他神情惆怅,从口袋里掏出烟盒。 “来一根?” “我不抽烟。” “那我抽了。” “等等,我记得咱俩上学时还跟我这个副班一起抵制抽烟的。” 他顿了一下,叹了口气。 “没办法,医院搞黑钱,薅患者羊毛,上个月还差点把一个得阑尾炎的治死。他们连80多岁的老奶奶都要开刀,你说这医患关系能好?” “好不了。” “于是那些病人就开始找我们,又打又闹,搞得我工作不能好好做,还天天被别人骂,于是我就抽上了。” “看来你也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啊。” “唉。那你呢?听说你当上了指挥官呢,官还挺大。” “什么大官……天天陪高层那帮老爷喝酒是大官?我是想要闯出一番事业,结果成了端水大师……” “你也不容易啊。” 老班长拍拍我的肩。 班上原本有43人,结果只来了30人,但这已经够好了。 岁月的力量让我们面目全飞,我们甚至认不出谁是谁,于是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问候一下,得知对方是谁,再装模作样地感慨一句,便依次入座。 这就注定了我们再也找不会当年的感觉。 酒桌上,我们把酒言欢,边诉说这几年的经历边把酒杯碰撞在一起,我们说了无数句话,碰了无数杯,发出了各式各样的“爵士乐”。 有人认为这是炫耀的声音,有人认为这是欢乐的声音,而在我看来,这是梦想破碎的声音。 当梦想破碎完毕之时,所有人都卸下了伪装,露出原本的样子。有人发起朋友圈,有人开始吹牛打浑发酒疯,还有人看短视频外放。 这今我生厌,尤其是短视频外放的。 这时我又开始为自己不看短视频,不下短视频平台而骄傲了。 然后这骄傲又被我压下去了,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。 好吧,就连我也开始胡思乱想了。 不过表面上看,我就是在一旁喝闷酒,无伤大雅。 但这也有坏处,就是把自己喝醉了,而且我的大本营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。 不知过了多久,身边传出一个声音。 “喂,老秦!该走了!” 好像是老班长的声音,但我脑袋晕晕乎乎,实在动不了。 “你们先走吧,我动不了……” “那怎么行!” 突然耳边传出一阵脚步声,好像是有人进来了,然后又是一声: “我来接他回宾馆。” 这是一句很突兀的话,但这声音我十分熟悉。 “你是谁?” 老班长已经开问了。 我张开双眼,发现包厢门口是一位高大端庄的黑发女子。 定睛一看,等等,是腓特烈大帝? 我摆了摆手,道:“不必过问了,她是我属下,她送我,我放心。” “那我们先走了。”老班长向我告别。 “行。” 接着我感受到一阵柔软的触感将我扶起,再缓缓向前。 这感觉就像自己是大洋上的一夜孤舟一样,被人驾驶着直到那遥远的彼岸。 我也真的是醉了,丝毫不为她怎么到这,她怎么知道我在这,和她怎么知道我该去哪这些事感到疑惑。只是一个劲地说着:“谢谢你,大帝。” 朦胧中,我回忆起了初次见到大帝和胡滕时的一见钟情,从那时我就认定要追求她们中的其中一个,但碍于工作繁忙和选择的犹豫,我始终没有行动。 身边传出一阵香味,是大帝的长发。 到我住的宾馆房间门口后,我掏出房卡给她,她开门后将我放到床上,倒了杯水递给我。 一饮而尽后,我清醒了一些,便问:“大帝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“我来,是为了一件事。”大帝停下了手中的活。 “什么事?” “你喜不喜欢我?” 我摸着发疼的脑袋,趁着酒劲说: “喜欢!!!!在我第一次见到你和胡滕时就喜欢上了你们俩,但没机会表白……” 大帝扑了上来将我推到,然后我被吓得酒都醒了。因为大帝的双眼,是无神的…… “第一,为什么我暗示明示那么多次你还没有答复;第二,为什么还有我姐姐?” “因为…因为……” 我害怕得心脏狂跳,犹如待宰的羔羊。 “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,明.白.吗?” “明白!!!明白!!!” “看来你还是不清楚呢……那说,让我来让你搞清楚,你的立场吧??” “大帝…大帝……唔!!!!!” 她就那样粗暴地夺下我的初吻,舌头在口腔内上下翻飞,然后二人的口水交融,溢出,伴着脸上渐渐出现的微红。 她对我的爱,就像这一吻一样,狂暴如洪水,只要抵挡这的大坝出现一条裂纹她就会冲破,最后大坝崩塌,江水交融。 她最终在面色潮红的时候放了手,放开即将窒息的我。 “没想到…我的初吻,竟是如此刺激。”我在她身下,喘着粗气,灵魂像是从九天之上急转而下,重归肉身。 “这是你的…第一次?!”大帝兴奋地凑了上来,抱住我,像安抚孩子一样抚摸着怀中惊魂末定的自己。 “那是自然,你差点把我整得驾鹤西去了。” 我假装埋怨地捏了捏她的手。 “我会温柔引导你的!” 大帝抱得更紧了。 “唉,这天下也只有你会对我这个28岁老处男兴奋了。要求只有一个,对我负责,结婚那种。” 语音刚弱我的身体就被大帝的两只手翻转了方向,然后被向上挪,直到与大帝面对面平行。 “我会负起责任的!!!!” 望着大帝坚定的眼神,再想想大帝的行事风格,这确实没有异议。 “那就,来吧。” 然后大帝微笑着,有些贪婪地再次抱住我,用舌头占据着我的口腔,双手有些急燥地解开我的衣服。 当脱下内裤的那一刻,那杆又长又粗的肉茎终于冲破束缚,像毛瑟m1918反坦克步枪枪管一样挺立在身体正下方。 大帝凑了上去,用妩媚中带着好奇的眼神审视着,然后用手指点了点。用手指点一下,肉茎就会像半自动枪机一样复位,等待着下一次拔弄。 每用手指点一次,大帝就会露出痴痴的笑容,看来她已经乐此不疲了。 可我呢?我就是刚喝了很多酒也会感到尴尬了。 没法,说话吧。 “那个…大帝妈妈啊,是时候继续了吧……” “噢噢噢!是我玩得太入神了!” 没想到,成熟如大帝妈妈也有花容失色的一刻呢! 她有些歉意地凑到我面前。 “那个,玩得太入迷了,应该不影响吧…” “那是自然,快点继续吧……” 我已是满脸通红了,实在过于害羞。 大帝听到指示,迅速移动到肉茎面前,用嘴舔舐,用手套弄,最后吞入口中上下摆动刺激着我的小和尚。 这种感觉真是之前从未经历过,大帝的小嘴吸得是那样紧,就像一个嘴穴,其中还有舌头在搅动、缠绕、轻舔着我的小和尚。 大帝旳眼中,渐渐冒出爱心,而且渐渐地用双手抱腰,头则快且不停地摆动,嘴中的舌头,则紧紧地缠着我的小和尚。 这让我舒爽地近乎失语,一句话地说不上来,只能艰难地撑着身子,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。 可大帝是不会因为我的呻吟而停下的,这只会让她更兴奋,交合的节奏更快。 我的腰在她的双手怀抱之下已经悬空,我已经完全丧失主动权了,虽然我也没想要过。 在精液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一刻,我的脑中一个想法: “这哪里是我未来的妻子,这明明是一台完美的榨精机器!” 然后白浊就进入了她的口腔。 她放下了我,然后用痴女的模样凑到我面前,将我扶起来,嘴微微张开,舌头伸出来,让我看到她嘴里的精液。 然后她吞了下去,笑容是那般风情万种。 她又将我抱上前,双唇紧贴我的耳边,说: “孩子的精液,极品美味噢!” 这时我身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。 这是种强烈的被征服感和被占有感,其中夹杂着细细的屈辱感。 而脑袋则里一刻不停地想着:“我的身体已经被大帝无情地占有了。” 紧接着是强烈的兴奋惑,以至让我脑袋晕晕乎乎,肉茎再次挺立。 这时脑内又传出一句话: “不行啊,再这样下去你会坏掉的!” 管他呢。 反正,这是我自己选择的未来。 “孩子。” 大帝的话音,又回荡在耳边。 “是时候,开始正戏了吧。” 脑袋像是被.50口径机枪弹击穿一样,那残留着的理性被砸了个粉碎,脑内回荡着交配的回音。 身子不自觉地向大帝靠去,身下那长约一尺的东西不断蹭着大帝的小腹。 再看大帝,她早已是满面红光。 “我知道了。” 我被她扶至床上。 “那,要进去了噢。” “唔!” 又是前所未有的快感。 小穴紧紧吸附着肉茎,那触感,随着下身直至脑内。 这就是…真正的做爱吗…… 无语伦比的快感! 看着大帝在我身上坐定,再翩然起舞的样子,好似在幻境。 可是,下身的剌激却在一遍遍提醒我:这是现实。 这感觉,比听迷幻摇滚还让人愉悦。 这时大帝又捧起我的脸。 “啾…啾??” 然后与我亲吻,她的舌头则在我的口腔内不停横冲直撞。 可恶,在这如此两情相悦的时间点,我却感受到一丝ntr的味道。 可是,我的身体,现在不就是在被她占有吗? 而且是末经我允许的情况下。 等等……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……再是,我为什么更兴奋了? 在恍惚间再次看清眼前,是她的脸。 她的眼神中有似野兽般想独吞我的目光,但比这更强的是眼神中那浓浓的爱意。 “唔…再缠得紧一些…不要停……” 这是她勾魂的话语。 这让我无意识地搅动起舌头,发出冲锋的号角。等她回神之时,却早已败下阵来。 可是她的基本盘还在,就是掌控着我的腰。凭借着小穴的强大吸力和加快的抽送频率,牢牢掌控着主动权。 肉茎外,是她性欲高涨于是泛溢而出的体液;而肉茎内,是将喷薄而出的精液。 毫无疑问的是,现在已经到了冲刺阶段。于是大帝再次出手,短短几次回合就又让我败下阵来。 我终究是被按在床上,被她肆意榨取。就连说话也因她的舌吻宣告失败。 眼角泛出泪光,那是因为过分刺激而流出的生理性泪水。 我现在,是被她完全支配了。 我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,精液可听不懂人话。 “嗯????????????” 这是第二发精液,结结实实射进了大帝的体内。 同时下身感受到了小穴的痉挛,那是大帝的高潮。 “吸溜溜溜啾啾啾????????” 大帝又强将撬开我的舌头进行舌吻,直至高潮的余韵彻底散尽。 她望了望身下被她糟蹋地头发杂乱,两眼发白,微微喘气的我。 这时她才抱住我如梦初醒地问:“我是不是做地大过了。” “没,没有!” 我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恢复过来,显得语无伦次。 “真的吗?” “真的!” “说假话可不是好孩子噢!” 啊这,那我只能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了。 “我…我喜欢这样子……请大帝妈妈以后多像这样子糟蹋我!!!!!” “哈?” 大帝表情突然变了。 “看来,我的孩子还是个变态呢??????” “对…对不起这是我在刚才才意识到的,我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!” “不!” 大帝突然用食指抵住我的嘴。 “不用道歉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……” 大帝一把握住我的手。 “因为妈妈也是个变态哦,也喜欢这样你与孩子互通心意哦啾啾啾啾啾????????????????” 又是今我迫不及防的一连串强吻,今我的下身又挺立起来。 “看样子…大帝妈妈还意犹未尽呢。” “那是自然,我的孩子??” “不过在此之前,我有一个小要求……” 我指向床头柜的收音机。 “我不知怎的想听听音乐电台。” “可以噢,我的孩子??” 于是拿起收音机,再开机、调频。 在调到某一个频段时,收音机突然蹦出一句: “How many special people change? 有多少特殊的人已改变? How many lives are living strange? 有多少生命让生活不凡。” Oasis的Champagne Supernova? 这让我想起十几年前与老爸一起听的那张打口碟,这是那张打口碟的第一首歌。 那就这首了吧。 于是大帝坐上来,扶正肉棒。 “哈~??” 二人的身体,再次交融在一起。 我与她的身体,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。 就算是如大帝这般成熟,交合的过程中也免不了娇喘,与我的呻吟低吼声相互应和,一起一伏。 大帝淫荡地将双腿张开,组成“M”形状,用腿发力不断地刺激着我的小和尚。 可仅仅是这样她是不会满足的。于是她抱起我的上身,控制住承载我意识的头颅,伸出舌头,撬开我的嘴唇,亲吻如斯图卡般呼啸而过。 在接吻的空隙,她总会睁着那满眼爱心的大眼,轻挑着眉头,流露出无限的痴情,再说一句: “孩子已经是…我的东西了…呵呵呵呵呵??????” 然后再次使出全身气力,似猛兽般抱住我,以至我背上显出红色的勒痕。 肉茎在她的蹂躏下不停地左偏右移,一次又一次地如骑兵冲锋般直入小穴中的空隙,却又被无情地抽出,仿佛是不射出精液就一辈子别想逃出这个死循环般。 她就是这样近乎欺凌般地诱导我堕落,呼唤着我与她一辈子沉浸在这无边无际的肉欲中。 但凡我有反抗的迹象,她就会用小穴或舌头亳不留情地纠正。 她那如万花筒般的眼神直视这我,今我神情恍惚。我所能感受到的,除去生理上的刺激,就是肉棒与小穴欢交的淫水声,和身旁音乐里传来的那句: “Where were you while we were getting high? 当我们在欢乐中晕眩时你在何处?” 她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腕,那巨乳,顺着交合的节奏不断地抖动,不断地触碰着我的胸口,让我情欲勃发。 我想触摸它们,只得用央求的眼神向她表达,因为她正在扫荡我的舌头。 “?想摸?不行哦~我还没爽够呢??” 见我失落,她便用左手温柔地扶摸着我的脸,触感如丝绸般顺滑。 “但是,你射出来后可以摸哦??” 射精? 糟糕…一想到这…就忍不住了! 射了嗯!!!!! “唔…唔!!!!!!!” 在这被大帝全面支配的情况下,射精就如APFSDS(脱壳尾翼稳定穿甲弹)一样射入大帝的子宫,换来了她的一幅微笑。 我震惊于大帝的一句话竟有如此大的威力,就好像我是她的奴隶一般。 不过…我好像确实彻底坏掉了……内心和身体一刻不停地渴求着大帝,已经离不开她了…… 正当大帝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时,收音机却传来一阵熟悉的吉他riff。 接着又是一阵,突然得让我们俩间时呆住。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 结果收音机直接蹦出一句: “Livin\u0027 easy lovin\u0027 free season ticket on a one - way ride, 简约生活 无拘束的爱 我乘着单程车来了。” AC/DC的Highway To Hell? 主唱这独特的电锯嗓直接如驱魔一样把我们俩的性欲送走了。 于是只能相拥而眠,我如愿以偿的吸着大帝的美乳,一看时间,凌晨12点17分。 “大帝。” “怎么了?” “你能不能直接当我的未婚妻,过段时间我们直接结婚。” 她顿住了。 “怎么了?是觉得这样做太早了?” “不不不不!!!!” 大帝再次抱住我。 “乐意之至呢,我的孩子??或者说,老公??????????” 第二天早上7点起床赶飞机,到港区时已是晚上。 把守港区大门的警卫看见我们两人相视一笑。 毕竟,这场景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。 深夜的港区寂静无人,与我们二人相伴的只有徐徐吹来的微风,和明月。 舰娘和工作人员们早已入睡,道路两旁的建筑物窗户上,已是没有亮光。 只有路灯灯泡发出的光芒呈放射状映照在地上,其他的区域则是一片灰暗。 这场景并不多见,这场景中的意境更是今我舒缓无比。况且,身旁还有个大美人未婚妻。 “孩子。” 大帝牵起我的手,那触感冰凉又细腻。 “怎么了?” “要不你今天在我家过夜吧??” “啊这……” “怎么了?我都是孩子的未婚妻了,还不能与最亲爱的孩子同居吗?” “嗯…反正也有套换洗衣服,那我就去你家吧。” “好。” 大帝的宿舍布置,与她的性格如出一辙,简单与朴素中带着温柔。不过这明明是单人宿舍,却有一张双人床。 我不知用意,于是询问大帝。结果得到的答复是: “这专门是为你而置备的哦??” 我突然脸红了。 我好像是被大帝…撩到了? 从携带的背包中取出个人物品,再整理好,大帝就迎了上来。 “要不要一起洗澡啊,孩子??” 下身像是听到冲锋号一般挺立起来,这是个男人就顶不住啊!!! 于是我用手抚摸起大帝的脸颊。 “我…” “咚咚咚!!!” 有人在敲门? 这么晚为什么来敲门? “咚咚咚!!!!!!!” 我的天,声音真大,看来有急事啊。 于是大帝小跑到门前。 结果一开门,就听到一句: “妹妹啊,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提前偷腥啊!” “姐姐?” “呯!” 门被突然撞开,跑出来一位黑发高挑的成熟女性,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我的衣领。 这时我才看清她,是胡滕?她带个手提箱干吗? “霍,仅仅是抓住衣领就看见两个草莓印,我就知道你昨天去那没好事!” 胡膝的眼里,直接闪出两道红光,转头望向一旁的大帝。 “阿拉阿拉,原来是这件事。这些,都是我宣誓主权的印记哦??” 胡滕听罢直接汗毛直竖。 “而且,这还是他的第一次哦??现在我还是他的未婚妻哦??????????” 胡滕直接扔下我冲向大帝。 “你这家伙……不可饶恕!!!!!” “怎么?不够主动失去机会还怨我?没这个道理!” 两人已经剑拔弩张,形势十分危急。 而且,我现在才发现。 胡滕的双眼,也是无神的…… 这下非娶不可了。 对于病娇,最好的方式就是娶回家。 不然的话,这可是病娇,骚扰你至死那是再正常不过了。 况且,我之前就很喜欢胡滕,之是跟大帝一样,没机会表白罢了。 可是,大帝那该怎么办? 她那架势明摆着是想独吞啊! 思绪越来越乱,但是形势已经不允许我乱了。 因为两人已经准备开打了。 “到外面去,别伤着孩子。” 大帝亮出舰装,无神的眼里,闪出一抹腥红。 “我同意。” 胡滕放下箱子,也闪出舰炮。 这可是420mm舰炮啊…… 轰出去不谈别的,我小命直接没了啊!!! 怎么办…怎么办!!! 等等…倒是有个的办法。 就是,弄不好直接火葬场啊…… “胡滕!” “指挥官?你…唔!” 我只得飞身上去,抱住胡滕,脸凑上去再用舌头撬进嘴唇强吻。 我知道,身后的大帝醋坛子已经打翻了。 但是这是我唯一的出路。 “指…指挥官…唔……啾…啾~晤????????” 胡滕的脸早已被舌吻染至绯红,眼神盯着我,却如冰淇淋融化般逐逐迷离。 她的眼中,渐渐失去了怨气,爱心却涌了上来,直至清清楚楚地显露在我眼前。 是时候松开嘴了。 “胡滕,其实,其实我从刚上任时就喜欢你了,只是没有机会表白而已。” “指挥官…好过分……” 胡滕的身体与话语终于绵软起来,有些幽怨地看着我。 是时候乘胜追击了! “我知道,大帝抢占了先机,但是人类与舰娘之间是可以一夫多妻的!” “所以当我的未婚妻吧!过段时间我们结婚,再生个健康的小宝宝!” “指…指挥官……呜!!!” 胡滕如少女一般彻底羞红了脸,但是这还不够! 所以我又吻了上去,极力用还不熟练的吻技满足她,左手探向她的裙摆,再至胖次,轻轻扶摸隔着一层布料的阴唇。 再尝试着将内裤布料别在一边,双手挥入阴道,小心,翼翼地探索着,淫水四溢。 这让胡滕的眼神更加迷离,就连眼上的爱心也越发清晰,直至她说出那句: “我…我愿意当指挥官的新娘??????” 我松开了嘴,停下手上的动作,但胡滕已是瘫软下去,所以我只能将她扶至沙发上。 再回头,发现大帝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发雷霆,但是很失落。 我用手扶摸大帝的长发,试图安慰她。 “大帝…是我这次对不住你……” 而大帝只是握住我的手,说: “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,毕竟有先例。只是…我没想到会来得这么早……而且,这个人还是我姐姐。” 大帝抱住了我,疯狂地吸取着我的体味。 “对姐姐用的那招,我能试试吗?” “那是自然。” 于是二人相吻,我扶摸着她的阴唇,她也隔着布料抚摸着我的小和尚。 我与她之间的关系,在此刻脱离了日常的“母子”,而是提高成一对想真心实意过日子的夫妻。 她渴求着我的亲吻,我渴求着她的爱抚。 我之前从未想过,大帝竟也有如此柔软的一面。 我竟然感受到大帝身上的…可爱? 这真是今人欲罢不能。 而从大帝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出,她很满意。 只是…她的眼里也开始充满爱心。 而且,她爱抚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,甚至让我感觉异样抽出身子。 完了。 我好像彻底激发起,大帝的性欲了…… “孩子????????” 此时大帝的样貌形同痴女,一看就是想把我吃干抹净啊! “大帝…我们昨天晚上才做过啊……” “是啊,但是我对孩子的爱,还没表达完啊??” 我正想从另一个方向逃走,却发现胡滕已经恢复好,拿着一个项圈,婚笑着向我逼近…… “胡…胡滕,怎么你也……” “怎么?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,被你那名为爱恋的毒药熏至病入膏肓了,还不让我找解药???” 我只得向后退去,可是没退几步后背就触碰到墙碰。 完了…要像普法战争的法国一样被她们俩狠狠雷普一顿力(悲)…… “咔!” 胡滕将那个项圈戴置我的颈部,冰冰凉凉,应该是塑料做的,但看着像金属。 “这就是我同意了你的表白的标志哦,未经我的允许可不准摘下来哦,指挥官,不,老公??” “…是……” 我只能庆幸我的海军制服是高领,望着面前痴笑着要马上扑过来的二人,我只能祈祷她们能温柔点。 但现实是,她们俩直接将我架直床上,大帝双手死死按着我的上身,舌头则一刻不停地舔着我的耳朵。这感觉既瘙痒又奇怪,让我全身发热,越来越兴奋。 胡滕直接开扒裤子,就连内裤也毫不留情地扯下,巨大的刺激让小和尚如欲冲锋般直立,看样子是想接受二位“领导”的检阅。 胡滕有些震惊,惊叹于小和尚的主动,与雄伟。 然后她毫不留情地说出那句: “你都要被未婚妻侵犯了,全身上下却只有鸡鸡在反抗???” 然后她直接用嘴含着,吮吸起我的小和尚,就像在吃甜筒。 “废话…你们都是我未婚妻了,我怎么会反抗。” 我最后终于嘴硬了一下,然后沦陷在大帝的舌吻攻势里。 今天我们在床上欢舞,今天我们都是欲望的奴隶。欲望的本能让我们交合在一起,且没有一丝怨言。 大帝经过昨天晚上的实战,已经能彻底掌控接吻的主动权。我任凭她在我的口腔里胡做非为,任凭她的手在我的脸上扶摸轻触,这都让我感到兴奋。 于是这兴奋就传递到了下身的胡滕,她感受到了我与大帝接吻激烈时,小和尚的颤动。这促使她更卖力地上下吮吸着我的小和尚,就仿佛胡滕的口腔是气缸,肉棒是活塞一般。 如果跳出所谓“情欲”的话,我确实从她们俩上获得了不可多得的温暖。 强吻也好,侵犯也罢。但至少,这都是真心爱我的表现。 但其他的呢?各部门相互搏弈是为了获得更多的金钱,父母打电话摧我结婚是为了更早地抱孙子,同学间聚会是为了方便找个地方炫耀,这些事本质上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。只是他们说话绕了个圈,让旁人更好接受也无法反驳罢了。 这是个过分强调个体的时代,集体则属于上个时代。 还记得,年少时,我曾无比信仰着共产主义。但是其他同龄人都把这视为笑谈,就好像这不是个社会主义国家一般。 我也曾无比忠实地相信自己要做好这个社会里的一颗螺丝钉,要与这个社会里的其他劳动人民一起为祖国发光发热。 但这个社会让我心中的星星之火变得黯淡。说社会主义,现在有多少是资本主义的走狗,甚至自己就是资本家。说劳动人民,哼,现在谁在乎劳动人民?灯光都聚集到那些吸食我们血肉的资本家上,可谁在乎我们? 我不得不向现实妥协。那些理想中的社会与生活,我只能从那个火热年代里的文章与宣传画里一见端倪。 我成为了旧时代的游魂,而且没有新时代的船票,只得游荡在人间。 而现在,我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,是时候沉浸于此了。 在大帝松口喘息的时候,我主动吻了上去,并且腰主动向上翘,又向下放。 于是两人先是发出一声惊呼,之后则是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,顺应我的功势。 大量白色液体从她们阴穴流至大腿,在丝袜上流下一块块印记。 “指挥官…我忍不住,我开动了!” 胡滕说罢翘起那雪白的丰臀,再用手握着我的小和尚对准阴唇,力道不大不小,刚刚好。 她再一口气坐了下去,我的小和尚还没适应这么激烈的刺激,在她的小腹里擅动了好几下,这让她性欲勃发。 于是她就把身子弯了下来,就好像在她身下的不是我,而是抱枕一般,紧紧地抱过我,再向前伸,直至我的乳头。 然后她舔了起来,感觉无比地骚痒,无比地奇怪,无比地激发性欲,甚至让我的下身颤动,将小和尚狠狠地向她小穴抽送,使她娇喘连连。 她应该是觉得很满意,就边玩弄着我的乳头边说: “新未婚妻的小穴,舒不舒服啊??” 说完发狠似地摆动腰肢,一副想把我玩坏的架式。 我被折腾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,大脑几乎一片空白,只能勉强说着:“舒服……好舒服……” 然后一股强烈的背德感涌入我的心头。因为在我面前的,正在用嘴舔舐干净我流出的泪水的,是大帝。 虽然她们都是我未来的妻子,但是我还是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ntr大帝的感觉,还是妻目前犯。 而且不知怎的,我因此变得更加兴奋,兴奋到主动摆腰,想把自己的种子播撒在胡滕体内。 大帝这时的表情上显露出一丝渴求,然后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在我面前说: “我想进行下一步了,可以吗?” 这让我在一种被控制的感觉里突然惑受到一些温柔,然后好像是本能驱使我点了几下头。 得到许可后,大帝缓缓脱下了丝袜,然后坐在了我的脸上。柔软的翘臀触碰到我的脸部,让我惑受到一阵又一阵的性冲动。 在性的推动下,我开始用舌头触碰大帝的小穴,那里温润如越南的热带雨林。 起初我还是压抑往冲动小心而缓慢地舔着小穴里漏出来的花蜜,无味,但很好吃。 于是我就开始渐渐放纵内心的愿望,舌头就好机枪枪机一样一刻不停地狂舔。 大帝惊叹于我的无师自通,但这很快就淹没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了。这些刺激让她的身体微微晃动,于是我脸上那无可挑剔的极品翘臀也跟着晃动,于是那不断变化着的能感顺着面部直达大脑,每一秒都是新的感受。 相比胡滕的猛裂进攻,大帝则是温柔爱抚,即使我在不断地狂舔着大帝的小穴,大帝也只是在默默承受。 我这两位末婚妻,虽然是一对姐妹花,但性格截然不同。于是在交合之间,两位的性格被中和,带来的是无比愉悦的享受,其乐亦无穷也。 现在这个情景,其实也是个遮眼play。 因为大帝的丰臂完全遮蔽住我的射线,所以胡滕对我小和尚的每一次进攻,比之前来得更敏感,也更致命。 几乎每一下,就是在催促我把阴囊中的精液射出来,每一下都是对我的无限折磨。 所以现在,我真的要忍不住了,每一次交合时臀部与跨部的撞击,都仿佛是在告诉我: “快射吧,我亲爱的老公????????” 等等,要,要,要射了…… “咻!” 今天的第一发,结结实实地射在了胡滕的小腹里。 然后大帝与胡滕十分熟练地转换了位置,可这样的情景明明是第一次。 不愧是亲姐妹啊。 现在的我,头发散乱、眼神迷离,嘴角里还泛着接吻时留下来的口水,一副被玩坏的样子。 我自己内心清楚,这副样子将长久地存在于我的未来,而这副样子正会使她们饥渴难耐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此时面前的胡滕就完美印证了我的想法。她端详着被她欺负至此的我,尽量抑制住嘴角的口水,虽然还是溢出来一些。